玛那儿受他的考验,哪是匪气?”
承淇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把手又往前一递,嬿婉接过小心拆开。
“这糕点还各式各样呢,西哥从哪儿弄来的?”
梅花酥、豌豆黄、芋头糕、枣花糕、绿豆糕一个挨着一个,红的红绿的绿,色泽上就配得争奇斗艳的。
偏生那字样花纹也刻得巧,“同心鹤寿偕老长福安康”,都是好字眼,嬿婉看了眼都亮了。
“我叫小太监去宫外头的合缘斋买的,宫里可吃不着,御厨做不出来。”
承淇见嬿婉欢喜,自是得意起来。
嬿婉没提额娘的高烧,但毕竟她也在病中尚未好全,说话的声音发瓮,承淇还是察觉到了。
“近几日天寒,西妹是冻着了吧?
我下回带些炭来,再找太医求一些……不必,你背着炭来会让人无端起疑的,药我这儿不缺,春婵己经煎了,我喝着也见好了。”
虽然按多年前的圣旨来说被禁足的是额娘不是她,但承淇带太惹眼的东西总是不好,况且嬿婉自认和西哥的情谊没到这种要他为自己犯险的程度。
“西哥,你说你今儿在皇阿玛处,皇阿玛考验你什么?”
嬿婉主动岔开了话题,她心中对那个小太监的送药之举疑云未消,总担心他错送了给师傅的好药,碰上承淇今日恰好与皇阿玛在一处,便借机问他。
“考我《中庸》,有一句‘正己而不求于人,则无怨,上不怨天,下不尤人’,还好我背得滚瓜烂熟,不然挨了皇阿玛训斥可不得怨天尤人喽。”
承淇向嬿婉挤眼睛,嬿婉掩嘴乐了,拣起那块“鹤寿”尝了一口,豆香从口里弥漫开了,还有些红豆子和蜜枣的甜味儿,但嬿婉觉着甜得发腻,而且糊嘴巴喇嗓子,干嚼不吃茶简首咽不下去。
“不好吃啊?”
承淇见嬿婉的脸都憋得有些发红不禁拍着她的背问她。
“太甜了。”
嬿婉知是西哥一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