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中断了咏唱,那一段咒词无疑是土魔法,那么这些冰......“嘁,还好赶上了。”
一位浑身是伤的粉发女士兵就那样贴着冰块慢慢挪进我的视线中。
“队长!”
老师飞快的跑过去搀扶,我也紧随其后。
朵丽儿虚弱地倚靠着冰刺和老师的肩,咬着牙,嘴唇止不住的颤抖,在远处我就看到她的左手一首死捏着右臂,靠近才看清——她一半的右小臂连带着右手己经消失不见,只余一片血淋。
“啧,失算了...这些‘阿尔克粗口’的狼牙(指温德士兵),竟然藏在那些个‘阿尔克粗口’木马里,仪式才刚开始,这些家伙就一窝蜂地冲了出来...因为是近距离作战,在场的术士第一时间就成为了目标,除了我和几个小队长以外基本都死了......”木马?
我们搬出去那些?
所以那个时候的温热其实是...体温吗......老师脸上满是惊愕。
“...那么长的咒词,你要咏唱到什么时候,这么久了老毛病还没改掉吗......我!
......”老师咬着牙说不出话。
“我腹部被刺穿了,别管我了,回去...我!
我去找军医——孽莱·华沙!
那么多次对我的话充耳不闻!
这次也要一样吗!”
老师刚想起身就被朵丽儿的声音震在原地。
我没法插嘴,我说不上话。
“...现在去恐怕只能找到军医的尸体,给我赶快回你那村子里,带着这个孩子。”
她突然瞪了我一眼,但我知道那没有什么厌恶的意思,只是疼痛迫使她的表情如此扭曲。
“可是你——你以为我为什么拼了命也要过来找你...城里的骚乱才发生不一会,我们就收到了城外边界地带敌方大范围进攻的消息...这群‘阿尔克粗口’是算好了的,想里应外合一举攻下纳布斯城地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