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姐姐。”
“............”她没再回应我,哪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没有。
“她听见了吗?”
我本就被搅得稀碎的脑海里又多了这样一个问题。
该回家了,我伸出脚离开她的身旁,这次她没叫住我。
那些惨叫声不绝于耳,我越是靠近市区,那些声音就越清晰。
我很听话,没用法术,那些刀尖还在淌血的狼盔士兵没再理会我;我很听话,没有反抗,那些带着血腥味的甲胄仅仅只是撞倒逆行的我;我很听话,没有抬头,那些个燃烧着烈焰的房屋,涌出鲜红流水的中央喷泉,散落各处的银币铜钱并没有入我的眼?
但我不听话,没看着路,合上了双目,因为某个一起同我们搬运过木马的士兵,他狰狞的头颅滚落到脚边,我无法与他对视,闭着眼轻轻地踢到一边。
终于,我们摆脱了这该死的躯壳,展翅新生,朝着那耀眼的焰,我们飞扑,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