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宜,你这是做什么?”
阮覃大惊失色,忍着惊惧望向那英岸之人:“晏督主,我们府中虽然跟慕宜有些嫌隙,先前也有些误会,可是你也不能带人擅闯国公府,我大兄还在宫中当值,若是陛下知道今日之事,定会申饬晏督主蛮纵……”
“陛下如何本督不知晓,不过你那大兄稍后自会去陪你们。”
晏褚神色淡漠:“阮鸿身居侍郎之位,不思皇恩,与戾王旧臣勾结,谋逆犯上,将阮家之人全数锁拿,带回刑司候审。”
谋逆?!
阮覃蓦地瞪大了眼,就连阮老夫人也是脸色瞬变。
阮家那些被押解出来的下人也都是满脸惊恐,大爷怎么会谋逆?!
阮老夫人耳边嗡嗡作响,强忍着对晏褚的惊惧怒声道:“晏督主,我阮家立足朝堂多年,我夫君为大魏而死,我儿对陛下一直都忠心耿耿,阮家上下也都守着臣子本分从不敢行差踏错半步,你怎能冤枉我们谋逆?!”
她说话间就怒视着阮慕宜,
“是不是你,阮慕宜,是你记恨府里,伙同外人陷害你伯父,我们都是你至亲之人,你怎敢这般倒行逆施歹毒心肠?!”
阮慕宜简直被阮老夫人恶人先告状给气笑,她站在晏褚身边瞧着神色俱厉的阮老夫人,冷笑了声:“是我心肠歹毒,还是阮鸿无耻下作?”
“你们将阮鸿跟许贞的孽种塞进二房充当我父亲血脉,纵她欺我辱我,污我父亲身后名,这世上谁有你们歹毒?”
阮覃脸上倏然苍白,阮老夫人也是神色大变。
阮姝兰听到“许贞”二字时更像是坠入冰窖之中浑身冰凉刺骨,望着不远处站着的阮慕宜时忍不住发抖。
她知道了……
她居然知道了!
“慕宜。”
阮覃咽了咽口水,存着一丝侥幸强撑着脸色说道:“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还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挑拨之言?我们从来不认识什么许贞,也未曾听说过这人……”
“是吗,那三叔从宿云镇将阮姝兰带回来京中的时候,为何要替她隐瞒身份,遮掩她生母姓许?”
阮覃脸上瞬间慌乱,没想到阮慕宜居然能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