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医生都无法解释为什么会这样,我更是想不通。”安暖看着他,问道:“你确定自己一次都不曾上过兮云山山顶?”“我确定。”“这样吗?”“你是不是也觉得很神奇,甚至叫人无法相信?只有玄学才能解释了。”安暖抬眸看向他:“我可以向你要你那位精神科的专家的联系方式吗?”听到这话,霍云寒一双深眸漫出担忧之色:“你为什么需要这个,你出了什么问题?”“不是,我没打算为自己咨询。”“难道是阳阳或者念月?”“也不是,和他们无关。”霍云寒点头道:“是为了先生?”对此安暖很快承认道:“是。”见此,霍云寒不由苦笑:“你回答的这样干脆,果然他在你心里是最重要的。”吐出一口浊气,安暖开口:“我想了想,终归是要和你说明白的,这样你也不会误会。”“你觉得我误会了?”“是误会你之所以关心我,对我和颜悦色,其实是看在我和他相似的面子上才会如此?”安暖垂眸:“霍云寒,你真的没有必要……”“没有必要说的那么直白对吗?”霍云寒已经有些麻木:“暖暖,这样我多少可以在与你相处的时候清醒一些,明白你肯关心我,不排斥我,无非是因为我和先生有些相似罢了。”“你不开口,是觉得我说错了?”听到霍云寒的询问,安暖声音微哑:“我想不到此刻要怎么开口。”“我知道了,哪怕你不说我也知道,曾经我的确很混账,让你和咱们的儿女吃了那么多的苦,所以眼下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愿意补偿,哪怕你想要我这条命。”“我不打算要你的命,我希望你可以多爱惜自己的身体,哪怕是让霍老晚年安心,哪怕是让霍氏那数以万计的员工们安心。”天幕微黯。山间雾气蒸腾,冷的越发厉害。安暖揉着自己的双臂,还未反应过来,一件温热的外套兜头罩过来。“披着,不然你会冷的。”“还是你自己……”“我明白,在你心里,除了先生做这样的举动你不会排斥外,对其他人你都不想给一点机会,可是暖暖,如果你感冒发烧了,阳阳和念月怎么办?冯国庆那边的事还没有解决。”听到这话,安暖没有再强硬的不愿意接受这个外头,而是拢在身上。热气令她的脸颊红润了一些。熟悉的味道传来,同时烟味也清晰了起来。原来他的声音低沉嘶哑,是来之前抽烟了。从裤兜里摸出手机递到安暖面前,他找出那位精神科医生的号码打了过去:“你和她说吧,她在业内算是很权威的,我想不管你想了解哪方面的问题,她都可以解答,我到那边去。”话落,霍云寒迈开步子走到与她距离几十步的地方,山崖边,那颗巨大榕树正好被他用来倚着身子。“霍总?您找我?”听到电话被接听,对方询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