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军火，什么毒品，什么地下交易，跟长生药比起来，全是小打小闹！”
只要攥住长生药，季家就能建起一个规模比现在还要大几倍的地下帝国，而他，就能千秋万代地坐享这一切。
季老爷子早已失了神智，对自己下的毒有着近乎偏执的自信。他看向叶瑶青的眼神里，嫉妒与贪婪几乎要溢出来。
“别怪爷爷心狠，谁让你这么不识抬举，不肯把长生术交出来？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
他忽然咧嘴，笑容里满是阴狠：“只是，我早知道，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季家。”
叶瑶青：“”
季老爷子说：“其实原谅又如何？弱者才需要委曲求全，强者从不需要别人的宽恕，也不宽恕别人。”
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眼神里是看透一切的冷硬：“如果有，那也是利益驱使，可惜啊，你不在乎亲人，那季家就没有你想要的利益。”
“当年的这件事情永远都是一根刺扎在你的心里，那就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会摧毁季家。”
“但你不知道，在我看到你的监控的那天，我有多么的欢喜。”
季老爷子盯着纹丝不动的叶瑶青，眼神灼热得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从里到外都拆解清楚，连骨髓里藏着的秘密都要一并挖出来。
他抬手按向旁边的按钮，预想中门被推开的动静却迟迟没出现。
季老爷子眉头瞬间拧成死结，他一把抓过桌上的电话，方才让属下撤离，绝非想独自面对叶瑶青——他还没傻到要去送死。
他只是不愿把人手浪费在无谓的牺牲上，更怕叶瑶青一进门就杀红了眼，连让他拖延动手的机会都没有，所以才特意让他们守在五公里外的待命点，只等他一声令下便立刻赶来。
要不是时间紧迫找人代替会被叶瑶青看出破绽产生戒备，他也不会以身冒险在这里等着叶瑶青了。
但没事儿，为了长生术什么都值得。
电话拨出去，以往三秒就能接起的电话如今却一直没有人接听，季老爷子眉头拧得能夹碎石子，一股不祥的预感像藤蔓般缠上心头，越收越紧。
就在这时，一声轻浅的叹息在耳边响起——是叶瑶青的声音！
季老爷子瞳孔骤然缩成针尖：她怎么还能出声？！
一股寒意从脊椎窜起，瞬间浇遍全身，连额角的青筋都绷得发紧，他僵在原地，维持着举着手机的姿势，连抬头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说真的，我倒挺欣赏你的魄力。”
叶瑶青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刺骨的冷，“比你那些不成器的后辈强多了，但凡没有这层血缘牵扯，出于尊重，我或许还能给你留具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