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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苒，你怎么和他单独在一起？！”
顾文渊猛地冲上去，眼底的愤怒和慌乱不加掩饰。
这一声让两个人都有些意外，陆晴苒见到他皱起了眉，而沈观澜则下意识挡在她身前。
那样亲近的保护姿态让他浑身血液网上涌，可陆晴苒的回答让他周身又快速冷却。
“现在的你，又有什么资格质问我呢？”
冷漠的语气仿佛在面对一个陌生人，这样的小苒让他觉得陌生也让他心痛。
顾文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也明白此时不是计较这个的最好时机。
“我没有我只是想要和你单独说几句话，就几句。”
周遭人来人往，陆晴苒只好答应。
她用眼神示意让沈观澜防心，他也点点头退到几步之外，熟稔得让顾文渊嫉妒到双眼通红。
他拿出的手机，点开了一个视频。
视频中的程露露衣不蔽体面色恍惚，不明液体还有暗红色的血液混在一起干涸在腿上。
身旁的几个男人让她想起那段恐怖的记忆，呼吸一滞移开了视线。
顾文渊却心急，“你看，我已经帮你教育过程露露了，在你身上做的事情我都会让她加倍奉还。小苒，在给我一次机会吧。”
陆晴苒却不买账，她眉头皱起，似乎内心并没有因为他的这番话软化一分。
“顾文渊，自始至终伤我最深的只有你。是你背叛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即使没有程露露也会有别的女人。所以她的惨状我没兴趣看，更不会因为这样的行为原谅你。你还要我重复几次，我是真的不爱你了，我们之间结束了。”
说着她脸上浮现不耐烦，从前最信任的男人到如今相看两厌也不过月余间。
顾文渊满脸受伤，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一旁等待着的，碍眼的沈观澜。
“那你爱谁？他吗？你知不知道他对你心思不正，靠近你一定是别有用心!”
他声音大了起来，却让陆晴苒脸色更加难看。
“你不是教育过我吗？你说随意冤枉人是上不台面的行为。怎么到了自己，就全都忘了？“
顾文渊一噎，没想到她会为了另一个男人而反驳自己。
“你为了他说话？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了别人。”
陆晴苒脸上躁意更深，“顾文渊，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的事情也不需要和你报告什么。不管我和谁谈恋爱也好，都和你没有关系。”
这句话让顾文渊愣在原地，脑海中只想到她会和别人建立曾经他们拥有过的亲密关系，心脏就开始难以抑制地刺痛。
可她说完就走，站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沈观澜此时此时转过了身。
“顾先生，我从小品学兼优，实在担不起心思不正这个字眼。如果你是指对她的喜欢”
话到这里他沉默，随即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我想，我比不过一个十几岁时就对自己妹妹下手的男人。你说呢？”
他也是最近才知道，高中时的告白，女孩郑重地拒绝说自己有了男朋友。
那个人。会是她名义上的养兄。
顾文渊双眸骤颤，却无力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