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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独自去医院做B超那天，碰到一位旧相识。
房产中介的客户三六九等，有手握千万豪宅的富人，也有潦倒的社会底层。
当年李莉来到店里表示想租房时，我的上级玩味地打量她几眼后把她塞给了我。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片区有好几家大型KTV和夜总会，常有做夜场工作的女生在附近租房。
出于职业道德，我们会把了解到的情况披露给房东。
不少人会拒绝这样的房客，但也有人不介意。
可不介意的人里，有存了坏心思的。
后来李莉的房东仗着知道她做不光彩的工作，不仅对她动手动脚，还扣着押金不还。
还是我和其他同事帮忙，她才拿回押金。
李莉在医院门口叫我时，我都没认出来。
几年前她还是个风韵犹存的大姐姐，此时肤色暗黄，眼睛下挂着一对黑眼圈。
我随口问她近况怎样，她干笑一声摆摆手：准备回乡下，这么些年钱没攒多少，落了一身病
李莉还说之前没来得及谢谢我，就听说我离职了。
我心念一动，说有件事或许要她帮忙。
李莉一口应下，摇身一变成了保姆阿姨。
婆婆从家务事里解放出来，连打几天麻将后脸上恢复光彩。
恢复光彩的还有公公，每天婆婆一出门，他就和阿姨肩并肩头挨头地刷小视频。
肖筠半夜回来差点被门口的垃圾绊倒，忍无可忍把我叫起来：窗台上都是灰，我回来还吃不上热饭，这个阿姨每天都在干嘛啊
我揉着惺忪睡眼翻了个身，说明天会提醒阿姨。
心中暗笑他不知好歹。
市场价八千，你们就掏三千，要什么自行车。
不过肖筠的心思也没多少放在这个家上。
吊足他胃口的粉姐，明天约他上门了。
次日，我提前找好无人的角落，进入一个只对我开放的直播间。
粉姐再三提醒我，我只能自娱自乐，绝不能外传。
放心吧，我们就几个兄弟自嗨，答应的小费少不了你的，我再三给他吃定心丸。
你好像...和头像不太一样啊
肖筠的声音断断续续从屏幕里传来，人也走到镜头前，放下半个西瓜。
哟，是说我『照骗』咯，粉姐撒娇。
姿态音色，无一不像女人。
肖筠呵呵笑着说没有，摩挲着粉姐的大手，有点茫然地环顾四周：你这...没有床
粉姐狡黠一笑：用不着呢
肖筠愣了愣，脸上浮现急不可耐的情欲，捏了下粉姐的鼻头：浪货
粉姐比他还要心焦，调暗了灯光，伸手就解衣扣。
肖筠自然积极回应。
衣料的摩擦声和其他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开始响起。
不一会昏黄室内中的两人就衣衫不整。
肖筠意乱情迷地撩起粉姐的碎花裙，发出牲畜般的粗喘。
喘息几下后，动作戛然而止。
随之是一阵诡异的寂静。
肖筠颤巍巍的声音响起：你怎么...你、你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