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欧野盯着江南栀，声音玩味，“我派人跟踪你？或者，我和昨天那三个人是同伙？”
“我确实有过这样的怀疑。”江南栀实话实说。
欧野挑眉，“那现在呢？”
“我选择相信你的话。”
欧野嘴角上扬，一副傲娇的口吻，“还不算笨。”
江南栀：“......”
正在这时，欧野的手机响了起来。
江南栀看着他接通电话。
“喂。”
“你交代的事情办妥了。”
因为他开的是免提，所以，江南栀也听见了电话那头的声音。
那是一道很沉稳的男声，语气没有什么起伏。
可听在江南栀耳朵里，却是无比熟悉。
这个声音......
江南栀瞬间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欧野的手机，身体忍不住颤抖。
欧野放下茶杯，声音慵懒地开口：“很好，掸邦那批货也差不多了，你亲自去盯着。”
“常烈不是在那儿吗？”
“我不放心他，你这次去，顺便好好查查前两批货的账。”
“你是怀疑常烈......”电话那头的人顿了顿，没有明说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好，我去看看。”
见欧野准备挂断电话，江南栀忽然出声叫道：“师兄！”
“......”
电话那头的人没说话。
欧野看了眼江南栀，拿起手机，“就这样，挂了。”
电话那头的人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江南栀看向欧野，指着他的手机，声音有些颤抖，“他......是谁？”
欧野放下手机，淡淡道：“我的助手，怎么了？”
“他的声音和我师兄好像！”
不，不是像，是一模一样。
“是吗？”
欧野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这世上，声音一样的人有很多年。”
江南栀一怔，忽然冷静了下来。
是啊，这世上连长相相似的人都有，更别提声音相似了。
如果师兄还活着，他不可能不来找自己。
可万一，师兄有什么迫不得已的原因，暂时不方便露面，所以才没找她。
或者，他失忆了，不记得自己了呢？
江南栀越想，心里越着急。
她问道：“你的助手叫名字？”
欧野没有回答，反问道：“就因为声音很像，所以你觉得他是你师兄？”
江南栀用力地点了点头。
欧野沉默了两秒，“你师兄叫什么名字？”
“夜西亭！”
江南栀道：“夜晚的夜，西北的西，凉亭的亭。”
“夜、西、亭。”
欧野缓慢地念一遍这个名字，笑了起来，“很遗憾，我的助手不叫这个名字。”
“那你有他的照片吗？”江南栀还是不死心，问道。
欧野斜睨了她一眼，语气充满嫌弃，“我一个大男人，存他的照片做什么。”
江南栀眼神黯了下去。
“想见他？”欧野微微眯着眼睛，问她。
江南栀眼睛一下子亮了，点头道：“可以吗？”
“可以。”
欧野勾起嘴角，声音邪肆玩味，“嫁给我，你就是他老板娘，随时都能见到他。”
江南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