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笑闹到夜深,容珩自然是要在温阮幼的南苑睡下
温阮幼还没讲完,依依不舍的先去沐浴更衣,快速洗了个澡,边擦头发边往外走。
【我给你说到哪了?】
少年在床榻上托着腮,随意拿了本她箱笼里的禁书翻着。
【说到思珩阁里,全是我的画像。】
温阮幼看着床榻上的男子,觉得有些尴尬。她忘了容珩是个半大的男子,竟然还穿着披了件外套就出来了。月影纱内只有一件玫色肚兜。
容珩似乎没发觉温阮幼的难堪,自觉起身走向浴房。边走边说。
【怪不得师父千里迢迢也得把西夏王上的头颅给我送来……】
完全没注意温阮幼通红的脸。容珩熟门熟路的从梳妆台的法慵懒的披散在锁骨和手臂上,黑与白极致的对比。容珩看着满眼的春景,呆滞住了。
啪嗒一声。
一滴血落到温阮幼的桃花上,容珩流鼻血了。
少年虽然手忙脚乱但尽量保持轻手轻脚,下床找了块布堵上鼻子,大口灌了一整壶水。等到血液彻底凝固,才重新爬上炕。
少年擦干净她身上的血迹,给女子穿好中衣不敢再造次。
用温阮幼的手给自己疏解了一次。
阿嚏!
卯时不到,温阮幼被冻起来。窗户怎么开了?是睡前忘了关吧。
不,是容珩疏解完后为了散掉一屋子甜腥味打开的。
少年在自己身侧睡得很熟,恬静又漂亮,不自觉伸手摸摸少年的脸颊。温阮幼低头猛的发现自己的肚兜系带开了,趁着容珩睡着连忙系好打了个死结。
还好他没看见,不然温阮幼这个师傅的脸就丢到西突厥了。
打理好衣衫,温阮幼又重新躺在容珩身边,沉沉睡过去。
卯时三刻,豆包的声音在门外轻轻响起。
【殿下,太师,该早朝了。】
容珩自控力一向很强,豆包叫的第一声就爬起来洗漱穿衣。
向阳帮容珩打理好身上的玉佩香囊和冕冠。刚才进屋的一瞬间,温阮幼还躺在容珩怀里,容珩半裸着胸膛,优雅又懒散,女子则是中衣微敞,露出小衣。
他俩昨天晚上不会成事了吧?不然正常师徒谁会这样?也太亲昵暧昧了?简直就是太子与他的宠妃。哦不,是将军与她的男宠。
【师父,醒醒,今日父皇主持早朝,给神策军加官封赏,你可是主角,不能迟到。】
少年好脾气的把她从被窝里拖到自己怀中,亲自给温阮幼穿上外套,鞋袜和长靴,熟练利索的像天天做一样,温阮幼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任他打扮收拾自己,豆包和向阳在旁边都插不上手。只能装作没看见主子这副奴相,在原地低头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