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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抱歉地看向我。
少爷发现您失踪后就和老夫人大发雷霆,差点闹掰,拒绝我们在他身边。
这次是属下看管不力,犯人已经重新送回监狱了。
不过我看您和少爷还是两情相悦,他只是别扭自己这些年恨错人了而已,为何不把话说开了,试着重新在一起呢
我笑着摇摇头。
他早把我的爱消磨没了,我救他只是出于人道主义。
我似乎听到门外传来摔东西的声音,和远离的脚步声。
半晌,我才继续回应。
和我在一起,他也免不了寻找真相,那曾经那个爱他的我做出的奉献就没意义了。
保镖叹了口气:但少爷那么喜欢你,估计调查到真相也是免不了的......
这种预感在我被沈诺接回家的第三天,江母前来柏林摆放时应验了。
她坐在沙发上,满脸悲伤。
知言知道真相了。
你前两天在医院时,检查出你对某种药剂成分过敏,而当年被当成假药的初试品里就有这种成分。
她没多说,而我听懂了。
对这种药过敏的我,怎么会接触并贩卖这种假药呢
知言马上想到了他当初的初试药品,背着我去实验室查证据,然后很笃定地告诉了我是他害死了他父亲!
我攥紧了手:然后呢,他还好吗
江母的声音里含着崩溃。
三天里zisha三次未遂,我当年就是怕出现这种情况,可还是没防住,还耽误了你五年!
我有些悲伤,但我还是不懂她的意思。
离婚后,这些对我就像上个世纪的事了。
下一秒,她竟然扑通一声跪下来。
他现在唯一想见的就是你,我所有身家都可以给你,求你去看看他吧!
知言是我最后的家人了!我真的很怕他撑不住!
最终,我还是点点头。
沈诺有些恼火,我安慰她只是要将这件事告一段落。
随后便跟着江母坐上了去国内的飞机。
别墅里江知言看到我的第一眼,猛地抱了上来。
我推开他,他却露出搓得发红的手臂。
你不是嫌我脏吗我洗干净了。
你疯了!
他闭了闭眼,意外地平静下来。
对,我是疯了,害死自己的父亲,又伤害自己的爱人五年,我早该疯的。
他将我生拉硬扯到别墅深处。
我看到了林梦在一个浴缸里上下浮沉。
我震惊地想跑,他却将我按在了原地。
林梦很快就在我面前被人殴打,开腹。
曾经她直接间接对我做过的事全在她身上应验了。
我只觉得想吐,忍着恶心道。
那也是你默认她伤害我的!你个疯子!
我知道,我只是想让你解气。他红了眼眶,我会赎罪的,我只想让你原谅我。
不管我怎么拒绝,他都不断地恳求。
被折磨到奄奄一息的林梦在旁看着,都快疯了。
起初还能认错,后来见江知言对她毫无反应。
才疯了般大喊。
为什么你非她不可,我爱了你那么多年!凭什么她一点医学不懂的低端生物还敢跟我们挤在一起,就连你父亲都向着她!
江知言一愣:我父亲......什么
林梦突然发出古怪的笑声。
你不知道吧,你爸当初早同意你俩在一起了,甚至要取消我们两家的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