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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父亲离世前把周氏所有股份都留给我,我又找到周氏的元老,言辞恳切,得到了他们的支持。
我回到周氏集团,做了两件事。
第一件是召开股东大会,宣布罢免贺苏言,何念念和姜玄的所有职务。
出乎我意料的是,周氏集团大大小小几百个股东,竟没有一个人替他们求情,看来贺苏言和小嫂子的人缘也是坏到了极点。
我在查资料的时候起了疑心,贺苏言这样一个自卑又自傲的人,怎么放心让姜玄这样知道他底细的人担任财务总监呢
财务姐姐悄悄告诉我,原来贺苏言为了弥补何念念的亏空,让姜玄虚开发票,欠了八千万的税款。
贺苏言把公司的法人改成了姜玄。
姜玄卸任后还没走出周氏集团的大门,就被连城税务部门带去调查。
原来这才是贺苏言对姜玄的报复,真是黑吃黑啊。
我的事迹被圈内人津津乐道。
原配妻子隐忍不发给软饭男老公的情人当助理,最终成功把两人送进监狱!高明,实在高明!
第二件事,我以周氏集团新任董事长的名义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宣布周氏集团会逐步补交税款。
周氏集团绝不赚黑心钱!
于是画风又转成了:姐姐好美好飒!下辈子也让我拿周总的大女主剧本吧!
我聘任沈确,做了周氏集团的总经理。
是的,我和沈确兜兜转转,在我30岁这年走到了一起。
他卖掉了多伦多的画廊,只带着我留给他的画,在连城定居。
沈确主修商学,周氏的业务他打理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我开始主抓分公司的艺术品投资业务,至于那副《麦田里的女人》,在我的个人画展上免费展出。
我们换了住所,沈确在花园里种了清一色的红梅。
沈确说,无论什么花都有开有谢,希望我像梅花,坚韧,挺拔,能熬过人生的寒冬,怀揣着对春天的希望。
连城下了很大的雪。雪花映着红梅簇簇,沈确的笑容在花中影影绰绰。
此刻我很幸福,我想冲沈确笑,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沈确替我擦擦眼泪。
周瑶,哭鼻子可不是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