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远开车将林小满和张晓芳带到城郊的一处小院。
院子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墙上爬满了爬山虎。
"这是我母亲以前住的地方，"陆明远解释道，"很安全，你们先在这里住几天。
"安顿好两人后，陆明远匆匆离开。
林小满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他有什么心事。
"小满，"张晓芳突然开口，"对不起，我瞒了你这么多事。
"林小满叹了口气："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你先告诉我，账本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晓芳咬了咬嘴唇："其实我早就发现王主任在做假账。
她把厂里的原材料低价卖给私人作坊，然后做假账平账。
我本来想举报她，但是...""但是什么？
""我发现这件事牵扯的人太多了。
"张晓芳压低声音，"不只是王主任，还有副厂长，甚至可能还有更高层的人..."林小满倒吸一口冷气："那陆科长知道吗？
""他..."张晓芳犹豫了一下，"我觉得他可能也在查这件事。
但是小满，你要小心，这件事水太深了。
"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两人吓了一跳，林小满示意张晓芳躲到里屋，自己走到门边："谁？
""是我，陆明远。
"林小满松了口气，打开门。
陆明远闪身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这位是李局长，"陆明远介绍道，"是市纪委的。
"李局长点点头："两位同志，情况紧急，我就长话短说。
我们正在调查纺织厂的一起重大腐败案，需要你们的配合。
"林小满和张晓芳对视一眼，张晓芳鼓起勇气说："我有证据！
"她跑进里屋，拿出一个U盘，"这是账本的电子版，还有我收集的其他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