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审讯室
任凭他们问我什么问题。
我只是一味地重复我看到的一切。
我老公和他的亲妹妹，睡在一张床上，全身光溜溜的，妹妹坐在我老公身上，告诉我，她有武功秘籍，会叫我老公欲罢不能，欲仙欲死。
夏寒川面如土色，语无伦次。
警察同志，她......她是疯子，她疯了，不要相信一个精神病人说的话！
我看向夏寒川，一头雾水。
老公，难道这还是我的幻觉吗，可白露流了那么多血，她那么恨我，还要你杀了我，说不留后患......
面前的两个警察终于从我的口中听到不一样的话。
其中一个面露怀疑，继续审问我：
沈清颜，送去医院的那个受害者，是你动的手
我看向夏寒川：我不知道，我是精神病，我全听我老公的。
夏寒川的脸色难看。
若不是他戴着脚铐手铐，一定会扑过来把我掐死。
沈清颜，你闭嘴！
我弱弱地看向警察：我老公生气了，我不能和你们说话了。
两个警察互相看了看。
决定分开审讯我们。
夏寒川或许心虚，先发制人：我不同意分开审讯，她有精神病，她说的那些对我和夏白露是造谣诽谤。
众所周知，精神病sharen不犯法，如果你们想利用这点钻法律漏洞，一旦确认将会面临更加严重的处罚。
我急忙摇头：我不是精神病，我杀了夏白露，我要坐牢，我要我老公幸福。
夏寒川怔怔地看着我。
他好像不再怀疑我是装疯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
警察看着我们两个，揉了揉眉心：你说她是精神病，有没有证据
夏寒川想了想，抬头说：我有证人，他叫陆尽野。
半个小时后
陆尽野用一张精神分裂诊断书，带我离开。
我坐在他停在警局门口的迈巴赫。
夏寒川还在里面录口供。
我的身体没入汽车座椅，闭着眼，微微仰起下巴，脸上浮现出死里逃生的疲倦。
陆尽野靠近我，鼻息掠过我耳侧，痒痒的。
脖子怎么回事
我抬起眼皮，侧眸斜睨他一眼。
蹭了点皮，不要紧。
陆尽野一双妖孽的桃花眼划过忧色。
他从置物柜里拿出药水，为我消毒和包扎。
我不想继续计划了。
我皱眉：为什么你这人怎么不讲信用
我们现在就可以报警，说明实情，叫那两个人得到惩罚。
我恨恨瞪他：胆小鬼！
我还没有找到足够的证据，撕开两个人的真面目。
警察无非会以夫妻之间的家事为由，关几天就放人了。
我还是会继续受他们的折磨。
这样的惩罚，不够！
相比较我受过的罪，远远不够！
我抱住陆尽野给我处理伤口的手腕。
陆尽野，你不是想和我交换么，我现在就给你，只要你继续把我们的计划实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