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绝对不能放过她,不然她出去了乱说话,我们的计划就落空了,到时候断供我们上哪找钱去,我是无所谓,但是你忍心让我们的孩子出生过上贫穷的日子吗?”
原本生气的江入年听到后,脸上化为阴毒,一双眼睛如同毒蛇一般紧紧盯着我。
咬着牙说:“贱人,你偷听了不该听到的话,我也不能放过你了。”
他的大手上来就掐住我的脖子,我想要呼喊救命,被江入年强行把我翻了一个面。
背对着我,撤下我的口罩,擒住后颈把我脸压在地上的油漆桶里。
刺鼻的味道不断冲刺我的鼻腔进入大脑,两只眼睛被辣得感受到眼球都要baozha了,一股火辣辣的灼烧感蔓延全身。
绝望中我发出巨大的声音,但我却听到庄羽眠在外面招呼师傅下去喝饮料,有人问我去哪了。
庄羽眠笑着说:“那个小姑娘一听我要请喝饮料,早就下去等着啦。”
听着说话声越来越小,我奋力的挣扎:“老.狗...是我啊。”
我挣扎起来,把脸从油漆桶里抽出来,但脸上都是白色的油漆,江入年还是没有认出我来。
但江入年气得说:“敢喊我老狗,死到临头还那么猖狂。”
说完直接一拳打在我肚子上,我被打倒在地,肚子疼得我紧紧压住肚子,眼睛疼得只能紧闭着,说。
“我是....啊....”
我刚想要自报家门,江入年阴狠狠地说:“你听到不该听的,别怪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
说完他强行掰开我的嘴巴,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舌尖一凉。
那种刺骨专心的疼痛感让我晕厥几分钟。
在潜意识里,我还久久不敢相信江入年会做出这种事情,但事实摆在面前,心里别提有多绝望。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人把我强行塞到一个密闭的空间。
庄羽眠的声音从头上传来:“老公,要不直接把人给处理了吧,留着以后也是个祸害啊。”
我早疼得没有了力气,只能任由江入年把我一点一点塞进密闭的空间。
他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