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回到了办公室,特意留了个空口看着门外。
果然,许茹第一件事就是跑去对面。
没几分钟,满面春风地出来了。
然后扭着腰走进了我的办公室,低声下气哄了我几句。
见我没什么兴致,她把东西往我面前一摔:
“这是我从云南给你求的平安符,昨天忘记给你了。”
“还有遗产公证的事,我约好了。”
我看着电脑的眼神有些涣散。
又是公证。
她觊觎我财产的算盘珠子都要蹦到我脸上了。
我瞥眼看了一下,那平安符上连我的名字都写错了。
角上甚至还缺了一块。
“谢谢你了。”
我看也没看她一眼,收起来丢进了垃圾桶。
许茹眼里都冒出了火星子:
“你什么意思!”
我擦了擦手,抬眸看他:
“这上面写的不是我的名字。”
许茹定睛一看,脸色有些晦暗:
“写错了而已,你至于丢了吗?!”
许茹气冲冲地冲出了办公室走进了对面的拳击馆,我看着她的背影发呆。
我生病的事,公司上下都知道。
而如今许茹一副巴不得我早死的样子,和赵钧勾搭的样子让我成了笑话。
茶水间里,大家压低了声音在聊天:
“现在许茹装都不装了,直接就冲进拳击馆了?”
“老板好可怜啊,他们恋爱四年,结婚十年,十四年都花在了许茹身上!”
“你们看到楼下的车没,那辆车是许茹给赵钧买的!”
那些声音像刀,划开了我的心脏。
买车买戒指,不知道的以为许茹要找上门女婿。
“对了,你们不觉得老板孩子和赵钧很像吗?这孩子该不会就是赵钧的吧?”
脑子里叮地一声,我有些站不稳了。
怀年年之前,我身体已经不大好了,同房的时间并不多。
可那时候我并没有怀疑,因为我对许茹很信任。
我偷偷拿着年年的毛发和自己做了亲自鉴定。
当天晚上,我回到家开始收拾行李,年年问我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