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张上爬满蛆虫状文字:1、子时后禁用麻醉剂2、遇黄雨衣人需背诵产妇病历号3、每日向3号供桌献祭器官…“规则都是骗局。”
女人划破自己小臂,黑血落地竟腐蚀出地窖入口,“真正要遵守的只有一条——让系统相信你比它更疯。”
地窖深处传来婴儿啼哭,数百个玻璃罐悬浮空中,每个都浸泡着刻有日期的胎儿。
黎夏的肿瘤突然剧痛,她踉跄扶住铁架,罐中胎儿齐刷刷睁开青铜色的眼。
“第七个在这里。”
女人踹开尽头的冰柜,寒气中立着具蜡化的护士尸体,双手捧住刻有”黎夏“的牌位。
摄像机红光骤然刺目。
黄雨衣人的镜头穿透墙壁,陈铎的烟头在阴影中明灭:“挑个死法吧,高危债务人。”
黎夏突然扯开冰柜电源线缠住摄像机,高压电流顺血管导入肿瘤。
青铜纹路暴长成荆棘刺破镜头,她在爆裂的荧幕碎屑中冷笑:“告诉系统,我付利息的方式是拆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