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片黑暗,毫无希望可言。
甚至在那一刻,她脑海里浮现出了一幅可怕的画面——从此以后,自己只能沦落到以捡垃圾来维持生计,过着风餐露宿、居无定所的悲惨生活。
毕竟当年二堂哥没考上,大伯母气的从村头追二堂哥追到村尾,村子里的人也都觉得有趣,都跑出来看戏,过分的是有些还带了一把瓜子嗑。
然后大伯母就放下了狠话:“我算是管教不了了,既然考不上就别读了,这个年纪去打工也没人收,你就去捡垃圾卖钱吧,这样还能去混口饭吃。”
二堂哥陈文杰也是个犟种,说干就干,只要不要再叫他去读书就好,是真的读不进去啊,一打开书本两眼一睁就是困!
课堂上就像庙里念经一般的,听着听着就趴在桌子上倒头入睡。
当然捡了一个星期,二堂哥就有点知难而退了,但死要面子活受罪继续坚持的,半个月后就开始像大伯母跪地求饶了。
因为村子里的垃圾别说有环卫工人,就算没有,也根本轮不到一个14岁小孩和村子里的叔们姨们争夺。
跑远一些嘛,小时候大人总是会告诫自己,看到马路上的面包车一定要远离。
因为这些都是捉小孩的,捉小孩干嘛?
以后就见不到爸爸妈妈了,手脚都会被砍断,有一些长得漂亮小孩就会挖掉他的器官变卖……总之是有多恐怖就说的多恐怖,所以二堂哥坚持半个月就举白旗投降了。
后来大伯联系了一下以前在外打工认识的好友,帮忙一下让自家小子去读个技校,毕竟高中也考不上,还是早点学门手艺,以后起码有口饭吃,所以现在陈家二哥陈文杰在杭城发展电商。
陈父陈母看着自家女儿哭的撕心裂肺,那懊悔模样,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他们相互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忍俊不禁。
“哼!
现在知道怕了?”
陈父微微皱起眉头,佯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