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所以告病归家,今日知晓膳房忙碌,心系主家便来帮忙。”
李来福听到风寒二字,立马后退了几步。
一边拧着鼻子,一边厌恶地挥动着手。
“我看你不像得了风寒,倒像是喝了酒,这身上的酒味为何这般浓烈。”
顾言一听,心中十分惊讶,这李来福还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
自己方才还去药馆开了服醒酒药,没想到这都能闻到。
“小的所服用的药物中含酒。”
李来福半信半疑,随后唤来一个人。
顾言一看那人,心中暗道糟了。
那人正是李来福经常派在回香楼的探子。
而上午,他和周韬确实在回香楼撞见了此人。
当时只觉得觉得这人眼熟,却没细想。
探子耳语了两句话。
李来福脸上一喜,随后挥动着手里的鞭子,抽在了地上。
“什么药能含的是清酒?
大胆奴役顾言!
竟敢欺骗本管家!
在李家,家规就是天!
奴役擅出李府,杖责十下!
出工期间饮酒,杖责三十!
来人!
给我大刑伺候!”
李来福用尖锐的嗓音咆哮着。
终于抓到了顾言犯错误,此刻的他将睚眦必报展现的淋漓尽致。
周边一圈奴役心中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里暗自替顾言鸣不平。
虽说李家家规确实有这几条,可顾言一个清洗膳房的奴役,只有饭后的一个时辰才算是出工。
而且顾言清洗完东西后才出的门,严格来说也算是早饭时间,算不得擅出李府。
众人都心知肚明,这李来福是故意来找茬的。
不多时,三个壮汉手持长约二米,宽约一米的杖责棍走了进来。
“给我杖责西十下!”
顾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