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庭的伤疤,无时无刻不在提示江家丢失的孩子。
江哲的客套,江夫人的关心,江楚文的漠视,江楚武的戏弄。
所有人都在他的身上打上无数的标签,尽管这不是他的错。
晚宴正常举行,江默安借口身体不适,没出席。
“嘎吱。”
窗户被推开一条缝。
一团圆滚滚的东西挤进来。
毛绒球抖抖被挤扁的毛。
安安!
看见某人的瞬间,江默安的怀里多出一团白毛。
我回来啦,外边真的好多人江默安换了一套绿色恐龙睡衣,这是江夫人买的。
江默安双腿盘坐在柔软的大床上,背靠抱枕,没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给毛绒球顺毛。
毛绒球舒服的发出“咕噜咕噜”。
兴奋的述说今天的所见所闻。
出门不远的第三颗树上的鸟生了三颗蛋,老大一颗了,不知道好不好吃王妈今天又给我做了罗罗糕园丁小奥和那个谁亲到一起,但是他们都是男的啊,好奇怪,男生也可以和男生亲嘴吗王家老二王噗被人套麻袋收拾了,手都断了,鼻青脸肿特难看我还听到一个八卦,就是那王噗他爸在妻子刚死,就把外面的带回家,还领养了一个和王噗差不多大的孩子,好像还是他爸的孩子,嘶,他好渣啊顾墨养父那边也来人了,一个个都穿黑色,搞得跟heishehui一样和你玩的好的那个黄毛也来了,叫什么来着,对了,陈星竹......又是新的一天,周一该去学校上学。
江默安早早的起床,换好衣物,给还在打呼噜的毛绒球掖了掖被角。
现在是早上五点二十一分,大部分人都处在睡眠中。
江默安轻手轻脚下楼和端着托盘等他的管家小声的打了声招呼。
“安少爷,这是您今天的精神抚慰药剂。”
管家从托盘上取下一管透明液体递给面前的人。
众所周知还未觉醒血脉化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