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东厢房、小叔小婶住在西厢房,三叔的屋子被分给了高晓磊。
她悄悄推开窗,往正房丢了颗迷糊草的种子,不到十秒,屋里就没了声响。
睡着更加明显,都不是善茬,老太太长相刻薄,老头子眉眼间缠绕凶煞之气,糟老头子手上有人命。
就不知道是侵略者的,还是无辜者的。
黎舒悦嫌他们躺着碍事,一脚踢下床,半米高摔不死。
果然,老太婆把好东西都藏在床头柜里,十多斤面粉,腌鸡蛋、咸肉杂七杂八的,亏得他们不怕臭!
面粉是新磨的,黎舒悦收了,臭鸡蛋臭肉他们自己留着吧!
小铁盒里就十块钱,黎舒悦不太信。
老东西这是撞枪口上了,她最擅长找东西!
掀开床板,挖开靠近墙角的土,一个掉漆的木箱子露了出来。
大黄鱼小黄鱼二三十根,十几捆金额不等的纸币,目测有小一千,其他就是一些票据、首饰,还有原主渣爹的信。
黎舒悦有点无语,虽说财不外露,但没必要装穷装成这样吧!
原身印象里高家十几年没吃过饱饭,顿顿黑馍馍配野菜汤,过年多加几个鸡蛋,大锅饭时期竟是全家吃的最好的两年。
黎舒悦把空箱子留着,盖上土收拾好床板,翻身出了主屋,随后挖出灶底高妈妈的嫁妆。
二叔二婶睡得跟死猪似的,都不用浪费迷糊草。
黎舒悦用灵力找了找,无力吐槽,大家怎么都爱在床底挖坑藏东西!
二叔藏得更深,地下挖了一米多,是个铁疙瘩。
还挺沉。
“卧槽!”
黎舒悦撬开铁箱子上的锁,一打开,震惊。
一箱子的宝物。
金锭、银锭大半箱,黄金首饰、翡翠、玉镯随意包着丢在角落,仔细翻翻,竟还有成色不错的珍珠、宝石。
她猜二婶不知道家里的底细。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