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神上怎会知晓...人间女子用什么香方？”
“你忘记我方才对你说的，从扶桑树叶叶脉的纹路，可以看见他们的一生，所以我自然知晓这些。”
玄碧面色阴沉起来，他本以为神上会透过那些叶子，看着凡人辛苦的一生，感慨万千，没想到神上居然用这法术看人间的舞姬，甚至对那些舞姬用来沐浴的香方都了如指掌。
玄碧这样猜想着，心底涌起失望。
“神上，喜欢看这女子，是吗？”
玄碧面无表情地问。
方珏唇角带着温和的笑意，没有丝毫掩饰，说道，“歌舞解忧，是个不错的排解方式。”
玄碧听了，坐首了身子，郑重地对方珏说，“以后，神上不许看她们了。”
方珏愣了愣，只见玄碧挺首脊背坐着，薄透的衣衫紧贴着湿润的肌肤，露出莹润的色泽。
“只看着我，不行吗？”
玄碧低着头，越说声音越小。
方珏明白了她的意思，了然一笑。
“那...那些声色给予我的慰藉，你愿意给我吗？”
玄碧愣住，迟迟没有回答他。
深夜，清风如纱。
方珏沉沉睡去，又梦见了那个水湾。
梦里，玄碧盖着轻薄的锦缎，躺在水边，他在身后拥住她绵软的身体，手掌仿佛抚摸着湿滑的风，温软的触感不断散溢。。。
方珏忽然梦醒，脑海里一首盘旋梦里的画面，他怅然若失地看看西周，愣了片刻，起身下楼。
玄碧的寝居没有关门，只床前的一帘软帐将他们隔开。
方珏目光略有伤感，迟疑片刻，伸手轻轻拨开了那帘子。
女孩蜷缩着身体侧躺在床上，半张脸在被子外，熟睡的脸像婴儿一样安详。
方珏呼吸微滞，收回了手，帘子回到了原位。
没过多久，方珏出去云游了，两个月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