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戳中了他的痛点。
他并没有回答，但他的沉默己经说明了一切。
“你体内的能力不是自然产生的，而是某种科技的结果。”
白发男人冷冷说道，“而你，正是我们计划中的一个漏网之鱼。”
“计划？”
苏言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什么计划？”
“智域计划。”
白发男人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一个关于人类脑域开发的伟大实验，而你，苏先生，正是这个实验的一部分。”
不可逃避的危机苏言感到手心冒出了冷汗，眉头紧皱：“实验？
什么意思？”
“我们暂时不需要你知道全部真相，但有一点很明确——你的能力，属于我们。”
白发男人语气渐渐变冷，“我们可以帮你掌控它，也可以……剥夺它。”
“剥夺？”
苏言冷笑了一声，“怎么剥夺？”
“你不需要知道细节。”
男人淡淡地回答，“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你的能力并非没有代价。
如果你继续盲目使用它，很快就会失控，而我们，是唯一可以帮你稳定它的人。”
苏言盯着男人，内心的警惕己经提升到了极点。
他知道对方并不是在虚张声势，但他无法确定他们的真正目的究竟是帮助，还是控制。
“你想让我做什么？”
苏言终于开口问道。
“暂时，我们只是观察你。”
白发男人起身，整理了一下袖口，“但当我们需要你的时候，希望你能乖乖配合。”
“如果我不配合呢？”
苏言冷冷地问道。
白发男人停下脚步，转头看着他，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你将失去一切，甚至包括你现在的生命。”
说完，男人和眼镜女子一同离开了咖啡馆，只留下苏言一个人坐在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