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在马号里也不歇性,又不让人近,依然是翻腾跳跃,搅得群马不得安生,当真是降又降不住,放又放不得……那马要是驯服了,那…大宝的话,‘那关侯爷胯下赤兔,入万军之中,取了那文丑首级,可谓是易如反掌’…”,常大宝哂笑道:“我唱得有这么疵么?”
,众人逗笑了,常大宝是活宝,都己经习惯了。
常大宝又忍不住问道:“爽利地说…后来到底驯服了没?”
“后来?
死了”,秦老平道。
“死了?
这么好的马,没驯服就死了?”
,众人惋惜懊恼,不是一般的可惜。
“嗯”,秦老平道:“就在我和吕爷想办法驯马的时候,督帅巡查到马号。”
“红鬃马伤了,督帅生气了?”
“那倒没,是督帅对那野马的兴趣,是吧?
吕爷”那师爷模样的人点头轻颌,又把目光定在棋盘上陷入了沉思。
“可督帅费尽心思,也没能降服了那马”。
“那…马怎么死了?”
“…记不记得督帅每次列阵,都带了一个七八岁的孩子?”
“嗯…有些印象…是小侯爷?”
“到底是哪个?
嫡子还是…”这个道:“你管他那个,反正是督帅府的小侯爷嘛”,那个强辩道:“可不是这么说,庶出的有资格称小侯爷么?”
“呵呵”,秦老平摇头叹道:“…那还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督帅也真是忍心,这么点就带在身边,每日里金戈铁马吞毡卧雪的…“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能干什么?
和马有关?”
常大宝不解地道。
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能干什么?
又有谁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