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到那马…驻扎勒马坡后的有日,某正在南坡放马,打西北方向来了群野马,领头的头马嘿…宽睛高额、蹄大如碗、奔跑就像一道黑色闪电,浑身上下通黑如漆,没有一根杂毛;那叫一个精神,估计这匹头马容不得咱们驻扎的,冲进咱的马群是又踢又咬,连伤了十多匹,督帅的红鬃马也让它伤了。
我和好几个想套了它,几次都没成功,这家伙也狡猾起来,见了我们就跑咱们的战马根本就追不上它,后来用绊马索也没成功,后来没招了,才请吕爷来想法子呵呵”,吕爷轻笑道:“嗯?
起先,某哪有办法啊”那吕爷一说话,旁人都停下不言,看来那吕爷应该积威甚重,就常大宝粗声道:“天宝二年,勒马坡一役某也在,怎么没听这事?”
“红鬃马都伤了,让你知道?
全营都知道了”,秦老平苦笑,道:“很光彩么?”
吕爷摆手道:“马是chusheng,和人无关…某转悠了几天,果然良驹,三岁口,大宝,你是没见,那…呃,…马,这种chusheng啊,它要是跑时,遇到障碍一般都会提前准备,等临近障碍时,才会高高跃起跨过,哎,特别是白色的石头。
我也是相看了多日,才发现的它这个习性,…摆上一溜桩,用棉布包了,前面布上陷马坑,绊马索……才抓了它”,众府兵一片恍然。
“我想起来了,是不是棉布不够,还把我的羊皮褥子用了,拿回来后,毛都给我折腾光了…”秦安功忽然道,吕爷一阵大笑。
常大宝性子急,问道:“可得降服了它?
…嗯?
可是得…”秦老平道:“红鬃马也伤了,本来是想驯服了它,不正好填空?
没成想这马性子太烈,我等几个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降服…”那吕爷道:“唉,抓,我可以想法,驯马可没那本事,那是要熬煞马的性子滴,要骑术精湛,还要有长力,能耐得过这匹野马,如果中途换人也就前功尽弃了”,秦老平道:“可气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