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免得大黄每次一身泥。”
小厮应了一声,抱着陶瓷罐子很快离开了。
我知道沈母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每日带着沈越做的那个玉佩,静静等着他们上门。
果然,在烧了沈越的第五天,大批官兵如前世一般上了门。
沈母和林芸走在前边,指着我怒骂道。
“钦差大人,就是她用苏家的财产通敌叛国。”
“可怜我儿子,只是想要阻拦她,竟然被她联合那李知府害死,连个全尸都没有留下。”
我倒是没想到,这一世他们竟然搭上了巡视南部十六州的钦差。
林芸也连忙开口道。
“就是她身上挂着的那个玉佩。”
“玉佩就是证据!”
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沈母,随后哀哀地哭了起来。
“婆母,表妹。”
“我知道你们一直不喜欢我,可怎么能用这种事情来诬陷我呢?”
“这玉佩,分明是夫君为我做的生辰礼。”
“也是因为这个生辰礼,夫君才意外被毒蛇咬伤失了性命。”
“当初不是你们,非要我将玉佩收下戴在身上吗?”
“钦差大人,您若不信大可去问问街头百姓,他们可是都知道的。”
大门处站满了围观的百姓,他们不少都知晓苏家最近的乱子。
而我当初,更是故意在大街上争执收下玉佩,为的就是等着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