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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齐延济,比我大两岁了,但是演的总是学生,这可得益于他的妈生娃娃脸,皮肤好的哟,吹弹可破,白皙红透。
只是可惜了,那晚后的清晨,他在浴室发出来非人的尖叫,穿透力之强,打破了我对他们第西爱的幻想。
我的杰作的确壮观,从头顶到脚底,浑身上下都被某种神秘符号占满。
他很坚强,顶着这张残躯去剧组,粉底足足打了三层,脸都僵了,这才遮过去。
至于其他的,也没有什么奇怪。
他就和夺魂者身边其他的艺人演员差不多,说到不同,也有的,他家庭条件较其他人更好一些,但是一点傲慢或者骄纵都没有,温文尔雅地笑,人前人后都是温良有礼,从来不会发脾气的样子。
我每天跟着他,一连好几天都没看到他和它再次单独相处,哪怕在片场也不见他们更亲密。
但是手机上的情话一串接一串,甚至两人面对面坐着开小会,不苟言笑的脸下暧昧汹涌。
在我跟了齐延济几天后,他的身体彻底被阴气拖垮了,整个人失了形态似的,好像一个气球刹那被放跑了气,干干瘪瘪,走起路来摇摇晃晃,有人拍到了他状态如此不佳的照片发在网络上,一时之间,“吸毒”、“重病”之类的猜测蜂拥而至。
他晕倒了一次后,便被家人接了回去,接他的是他妈妈,下了车还摔了好几跤,搂着他的“心肝儿”地叫。
和我妈妈一样,他妈妈珠圆玉润的,哭起来也爱打哭嗝。
看到他妈妈坐他旁边的那一瞬间,我忽然不想和他作对了。
也挺无辜,世界上有我这一个奇怪的苦命人就够了,还是不要创造下一个了吧。
我放过他,但是不会放过它。
我摆出大功告成的姿态,贱兮兮地在它眼前晃悠:“原来害人这么爽呀,怪不得你这么喜欢呢。”
它被气到尖叫,在人群中破口大骂,这么喜欢呀,我要再送它一份大礼,它的脸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