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痛地推开他,他眉间轻皱,眼神紧紧地追着那道要离开的背影,全然没在意我。
“南栀你别那么矫情,瑶瑶每个月小肚子不舒服,会死人的,我先陪她去看看。”
临走之前,他还不忘提醒我。
“下午还有会议,你代替我和瑶瑶处理好,否则公司损失你负责!”
空荡荡的房间,只剩我痛到面色惨白。
他似乎忘记了,我也因为他用热水泼向腰腹,曾疼的死去活来。
抚摸上丑陋疤痕的腰腹,我又想到顾母一直对我的养育与栽培。
我叹了叹气,还是打算下午处理好顾南瑾扔下的烂摊子,再和顾母告别。
自从顾母身体日渐虚弱,就把公司交给了顾南瑾。
可是顾南瑾有时过于随性,顾母就让我盯紧他别出岔子。
为此,顾南瑾曾与我心生嫌隙,觉得我是顾母的走狗。
而他的躁郁症,也是因为顾母的严加管控,患上的。
我顶着虚弱的身体,一去到公司就忙着处理事务。
整整五个小时,我亲力亲为,没有松懈。
到了晚饭时间,我才想起还有几份文件还在顾南瑾的办公室。
之前,我去顾南瑾办公室都是畅通无阻。
自从姜瑶来了没多久,顾南瑾就不让我随意进入。
并且,他还将放在办公室那些与我从小到大的合照,都换成姜瑶买的绿植。
他跟我说,要将相册锁起来珍藏,实则他扔到家里阁楼的杂物箱尘封起来。
今日见他不在,我打算擅作主张进去。
人还没走近,就听到里面传来了顾南瑾那暴喝声,还有秘书部长的道歉声。
见到来人是我,部长抹了抹额间的汗液。
“南栀小姐,现在顾总不方便……您还是别进去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