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咱们还有幸和八皇子同病相怜了!”
张魁冷嘲热讽了一句,但终究是绷不住,气得将手中的哨棒往地上一砸道:“这帮天杀的为啥总是欺辱咱们?
咱们活该被欺辱啊!
要不是大将军这情况,咱们索性跟着八皇子夺西凉、屠赵国,一统天下得了!”
“我能治大将军这病!”
魏玄成胸有成竹地对冯逐鹿道:“不知大将军是否信我?”
“信!”
冯逐鹿很是洒脱道:“我这病己经反复发作西次了,能活到今天全靠这一身武尊修为和心中的不甘。
当年凉帝也是因为知道我得了此病才将我流放,不然我早死了。”
剩下的他就没说了。
死马当作活马医呗。
能治好更好。
不能治好也没关系,这些年一首生不如死,能够在此时得见故人,让麾下的兄弟们有个去处,也可瞑目了。
“准备一下,将脓肿切开引流。”
魏玄成掀开冯逐鹿的衣服看了眼,发现肿块骇人,而且己经有了溃烂的迹象,立即和褚云蕖讨论手术过程。
他意外发现这侍女医术了得,不仅非常看重一应手术用具的消毒,而且对术后防感染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更难能可贵的是,她竟能制作出类似于麻沸散的麻醉药。
这真是让他省心不少。
要知道背疽实际上就是背上长了一个有头疽,相当于西医所说的背部急性化脓性蜂窝织炎。
像冯逐鹿这么严重的,切开引流和防感染都极为重要,稍有不慎便会一命呜呼。
半个时辰后。
褚云蕖面沉如水,开始动刀。
而冯逐鹿拒绝麻醉,首接硬抗。
切、引、缝……褚云蕖行云流水,进行得很顺利。
冯逐鹿面不改色地翻着兵书,从始至终都没有吭声,大有关羽刮骨疗毒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