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而且刻字的寓意好,还是将那豌豆黄吃下去了。
“下回我带些别的来,宫外头的糕点铺子可多了,换一家就成。”
“我听墙角听到有宫人说皇阿玛御前有几个太监管教徒弟极为严格,动不动就是非打即骂的,还有个小太监吃了嘴巴子脸上伤了大片,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宫里对太监的管束确实严,大太监管他们大概也是想叫他们不在御前出大错被皇阿玛重责吧。”
“可是打脸终究是有些过了,毕竟是在皇阿玛跟前当差的,皇阿玛见了也难看,我想着说不定是宫人以讹传讹了,大概也没有这么严重。
西哥,你有见皇阿玛身边跟着脸上挂彩的小太监么?”
嬿婉也不全是出于谨慎才把所谓的闲言推给并不存在的宫人的。
她是公主,那是奴才,天下哪有公主无故关心一个奴才的奇事,更何况这奴才都不是她宫里的,她只不过是怕因了自己的缘故害他多一顿好打,损了自己的福也对不住额娘十几年对她的教诲。
真若如此,一人做事一人当,她得去赔些礼,了了这桩埋在心里的事,也免得再梦见他。
嬿婉的说法果然让承淇起了兴趣,他望着天仔细将自己这一日过眼的太监全部细细推敲一遍,想不出有哪个受了刑行走得艰难,更想不出有哪个脸上有伤痕。
“我倒真没见有受伤的小太监,要么只能是打完首接被贬到别处去了,挨巴掌应该不至于要卧床休养。”
承淇的话有理,嬿婉自己盘想有过失受了刑的太监调走确实符合情理,一来主子见了硌应,二来怕太监怀恨在心伺机报复,不如远远的打发了眼不见心不烦为妙。
嬿婉又捏起一块枣花糕品尝,这个也甜,可能是她病着的缘故,喉咙里干得慌,平日里或许觉着不错的糕点此时此刻吃着也了无食欲。
吃完了枣花糕,嬿婉想着这好歹是西哥一片心意,便捻了“偕老”的芋头糕想继续吃。
承淇见她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