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其实你不用叫那么大声。”
夏衍顺着小护士手指的方向看到了呼叫器,又看了看涌进来的这些人,比刚才更尴尬了。
眼前这些人虽然比小护士老成一些,但被小护士这么一弄也憋起了笑。
“那个,我也没住过院嘛。”
“好吧,我就是有点土老帽。”
“那啥,你们可以稍微笑一下,不用憋着。”
夏衍话密到不像是一个刚醒来的病人,她也没办法,因为人在尴尬的时候就是容易语无伦次。
病房里的医生和护士们这三天都在为夏衍担心,此刻看到夏衍能说这么多话,几个人互相对了几眼,都笑了出来,笑声里并不是嘲笑,更像是一种庆祝胜利的欣慰。
此刻一个站在主治医生身边的男人松了一口气,看到夏小姐好了起来他终于能向那个人复命了。
夏衍打量着那个穿着黑色冲锋衣的男人,那人二十八九岁的样子,浑身上下没有任何饰品,看起来十分干练。
男人嘱咐医生给夏衍好好检查以后,就到门口拨打了自己老板的电话。
等到再见到冲锋衣男的时候,己经是两个小时以后,夏衍被一群医生护士围着做了一整套的检查,那点为数不多的能量己经快被消耗殆尽了。
“你是?”
夏衍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在脑海里搜寻他的身影。
按理说,这男的也不是她的菜啊,她应该没招惹过这种风流债吧?
“等会,你先别回答,你应该不是来找我负责的吧?”
男人看着脸色苍白的夏衍,嘴角浮现一丝苦笑。
这小女孩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还能说出这样的俏皮话。
也难怪他老板这么关注这个女孩,换做他,也会觉得这样的人有趣。
“你不认识我,我是包朗,是常先生的助理。”
包朗站在夏衍的床边,解释着自己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