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答,苏念瞬间打起了精神。
而在一度绝望后,新的希望在泪水的灌溉之下,慢慢地滋生发芽了。
翌日清晨,苏念缓缓睁开了双眸,刺眼的阳光却让她几番以为自己是在古寺的东厢房。
首到看到了破旧的衣裳,丑陋的伤痕和精致的鹤氅,才让她意识到自己还身在昨夜的柴房中。
此情此景,让她不禁心中一酸。
而后慢慢坐了起来。
然而身子还未支撑好,便听到有一内侍在门口传话。
“慕容婉霖,殿下念你及时悔改,不再取你性命,但你今后怕是不能再回慕容家了,就留在这柴房之中侍奉毓念宫吧。”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而苏念还沉浸在方才内侍的传话当中。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几日相处下来,夙无翌对苏念的态度渐渐发生了转变。
他不再将苏念当成是索自己命的刺客,而是一位意外来客,让他的生活不那么孤寂。
巳时,夙无翌差人来唤苏念过去。
苏念随即停下了手中的活,跟了过去。
她推开门进去的时候,殿内里寒冷刺骨,向西周打量了一番后,才发现殿内并未安置暖炉。
此时的夙无翌只穿着一身薄衣,手握一卷“卷轴”,细细品读着。
“殿下……您不觉寒冷?”
看着眼前的男子,不知为何,苏念心中莫名地伤感。
大概因为“夙无翌”本就是史书中所载之人,先前读他的传记时,苏念就曾被他的意气风发所感染,可如今亲眼见到真人,那种不真实感始终萦绕在她的脑海中,徒增了伤感。
“心有多寒,身便有多寒。”
夙无翌缓缓放下手中的卷轴,抬眸望向苏念。
“……”苏念不知该如何回话,便随手将衣架上的鹤裳取下,上前披在了夙无翌的肩上,试图让自己的行为举止贴合下人,以免带来不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