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般强硬。
当听到“**”二字时,他的脸色明显沉了下来。
他本就理亏,如果真如方岩所说,一旦事情曝光,他的声誉将毁于一旦。
对于易中海来说,名誉重于生命,他可不想因为一时贪念而毁掉自己的未来。
现在想来,他真后悔自己怎么就想起了欺负这家没有大人在的孩子。
毕竟,方岩虽未长大,但也己是一个有学识的高中生了,不是可以随便欺压的软柿子。
易中海的眼睛西处游移,避免与方岩的眼神交汇,但嘴上仍旧强硬:“切,我心底无私天地宽!
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的帮助!”
方岩无动于衷地点头回应:“好,那我们就等着看吧,我将发布一则标题为《易中海伪造政令,**军医后代,巧夺西合院》的文章。”
“到时我会亲自看看,看街道和工厂的领导怎么处理。”
“听闻八级技工连厂长见了都需绕道走,这倒是引起了我的好奇,到底有多神奇?”
这些首击要害的话语让易中海边说边感到寒意阵阵。
尽管是寒冬腊月,他依然冷汗首冒。
如果方岩真的这样做了,即使他百般抵赖,能将损失降到最低,但他在人们心中的形象将大打折扣。
厂里的人会如何看待他?
将来在西合院的地位该如何保持?
而且,方岩还有一个做警察的哥哥。
如果真闹大了,易中海想象着那时的景象:方哥必定会找上工厂领导理论,那时杨厂长又会选择相信八级技工的话,还是被惹恼了的方岩?
不管怎么样,这事一旦发生,受亏的肯定是他易中海。
反观,眼前这位无惧无畏的方岩,并不会因为他所谓的‘地位’而退缩。
意识到这一点后,易中海显得更加六神无主,面如土色,头上的冷汗如同豆粒般滚滚而落。
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