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华!
你死哪去了?
赶紧带上你那个破二胡,出去办事了!
什么古怪乐器,叫这么个名字!”
师父柳炎粗犷的声音传来,好似那个呼呼燃烧的风箱,又好似哭丧的调调如同魔音惯耳,一浪一浪地钻入萧华的脑海中。
“烦死了!
老头,我知道了,别喊了!
你别忘了带上你那个破唢呐,好像你那玩意好听是的。”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传来,那是一个身着灰褐色布衣的小伙,一头乌黑飘逸的头发简单扎起来,高悬于脑后,前面于额两边垂下来两缕。
“面如凝脂,眼如点漆,此神仙中人!”
萧华臭屁的看着镜中的自己,手指摩挲着下巴,不住的赞赏。
“不愧是五竹同款!
真的帅,而且我居然可以长这么多头发,这难道真是不用洗发水的原因?”
想起那些打假的视频,萧华就一阵阵无语。
“我一猜就知道你小子在这臭屁,你小子别的不行,就是这样貌,确实有我年轻时候的一两成水准。
我那时候也是濯濯如春月柳,清新如雪上松!
提亲的踢破了我家的门槛!”
随着声音传来,一个身影一瘸一拐的走进屋子。
其人耄耋之状,稀疏的头发好似冬天的梅花在傲立,其眼好似夜晚初露的月亮,浑浊而黯淡;一层一层的皱纹争先恐后的爬满他的脸。
干瘪的西肢,好似一根枯树,不过气色不错,红润似总角之人。
“老头,你别的我不服,就吹牛这一层,我活十来年,所见咱们窝村没人是你的对手!”
萧华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随后鼻子抽动,好似闻到了什么味道。
“我靠,你是不是偷吃我的蜂蜜了?
你个老贼,真可恶啊!”
萧华将一会出门要带的行李刚刚放过自己肩膀上,旋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