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放在这么一个与草木相提并论的人身上。”
儒道贤身上气势更加逼人,大吼一声。
“跪下!”
少年啪的一下跪倒在地上,他连忙将头磕在地上。
“先生!”
“你记住,这是我给你上的最后一课,自己和自己并无区别,你无非也就是比他多读了几本书,难道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你要知道,君子!
不能自己,同样也不是自己!”
儒道贤深吸一口气“君子!
是为了这天下人!
万万人!
谋求一个自己!”
少年连磕三个头,缓缓起身,抱拳行了个礼。
“学生受教,先生也不必多送了,学生自行离去。
这最后一课,学生牢记在心。”
小镇中,陈默言敲着一家门,门打开,站着一位老人。
陈默言将背后的竹筐抱到胸前,在里面挑挑拣拣,拿出一株草药。
“老先生,这是你要的草药,两个铜板。”
老人接过草药,丢出两个铜板。
转过身关上门,一气呵成。
陈默言转身向下,一路走去。
这是他平时的经济来源,卖草药。
“算命咯,算命咯!
不准,不收钱。”
陈默言停了下来,他最近总感觉事事不顺,于是蹲在算命先生的跟前。
“先生,算命多少铜板?”
“三个,不准不收钱!”
陈默言点了点头,然后将刚刚两个铜板递了出去,又浑身摸索了一下,终于找到了一个铜板。
“小伙子用全身家当来算命,可不是个明智之举。”
陈默言挠了挠头,笑了笑。
“没事,我早习惯了,还不如指望先生给在下寻条明路。”
算命先生闭上眼,点了点头,掐起指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