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慕蓬舟心中涌起一股成就感,他真的想说此刻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句话,深刻理解了这句话。
慕蓬舟幼鸟学雏般,御剑向着赤云台的方向疾驰而去,等自己赶到赤云台时,远远就看见了自己的徒弟孟陵阙被绑在引雷柱上。
等慕蓬舟跳下御剑,将微霜剑拿在手中,背在身后,这才看见孟陵阙身上伤痕累累,血迹斑斑,触目惊心,令人动容,看的慕蓬舟也生了恻隐之心。
孟陵阙的身上到处都是烧焦的痕迹,衣服也被雷刑撕裂,露出了血淋淋的伤口。
他的头发散乱,面容憔悴。
周围围满了人,他们看到慕蓬舟的到来,纷纷投来了复杂的眼光,有些人脸上是同情和怜悯,有些人则是冷漠和幸灾乐祸。
这时,最早到踏雪寻梅找他的那个男人从人群中站了出来,站到慕蓬舟的跟前。
“慕师弟,你不是说不来了吗?”
慕蓬舟看着眼前这个人,他就是问剑宗的执事长老,原身的师兄——江伟奇。
“我道江师兄会秉公处理,只是没有想到…”孟陵阙闻声,吃力抬起自己沉重的眼皮,眼里恍惚间看见一个身影,但却看的不是很真切,可听这个声音,分明就是师尊慕蓬舟,难道自己出现错觉了。
与这慕蓬舟虽说是有师徒名义,可自从他把自己带回这问剑宗这么些年,可以说几乎是连见这个师尊一面都是极为困难的,如今他居然真的为了救自己,不惜与这执法堂的长老起了争执。
江伟奇又道:“没想到什么?”
慕蓬舟道:“没想到江师兄厚此薄彼。”
江伟奇道:“师弟,你这话说的未免就有失偏颇了,这孟陵阙残害同门,当受此刑,师兄作为执法堂的长老如何会厚此薄彼?”
慕蓬舟继续道:“既然如此江师兄说不会厚此薄彼,那为何在这引雷柱上受罚的只有陵阙一人,难道他一个人就能闹事吗?
再说我这徒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