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baozha,算是他生命的最后送给追杀部队的一份小礼物。
十几分钟后一摊行将就木的肉体撂在了一条地裂形成的沟底,白术喘着破风箱一样的肺与土地零距离接触,肾上腺素快速消退带来的疼痛感无疑击溃了他最后一点坚持的意志。
手脚此刻己经痉挛地不听使唤,唯有意识尚且存有一些自控能力,远处着重标记的生物电被挪动了位置,白术知道这是自己最后一次报复的机会。
火焰和baozha,以及动能衰减的破片。
一群围上来的焚烧部队成员全部被整得灰头土脸,护目镜上都涂满了黑烟汇集成的帷幕。
但很可惜这次baozha甚至没有给他们造成哪怕一个死亡案例,唯一一个伤得最重的倒霉鬼是脖子靠近肩膀的位置被划出一道口子,每天穿得比排爆部队还要厚实的焚烧部队大大小小的baozha见过无数,这种临时自制的土制炸弹无法穿透他们厚厚的隔离服造成有效杀伤。
“狗娘养的学者,真他妈的难杀,就该让菲利普斯学院把他们的安全课停掉,学校出来的小白脸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还怕有人能打到工业区不成!”
小队长骂骂咧咧地将护目镜取了下来,一枚弹片镶嵌在上面显得十分惊险,让他不由得后怕。
同时浓缩黑胶油不充分燃烧产生的黑烟油性很大,糊在目镜上单凭手擦是擦不干净的,需要特制的清洗液洗涤。
虽然在战斗中取下护目镜是大忌,但眼见队长都这么干了其他成员纷纷效仿,毕竟顶着两眼一抹黑的护目镜继续搜寻也不现实,派几个资历浅的新兵去旁边守着一群老兵油子纷纷就地开始清理自己的护目镜。
深夜被焚烧过的山里是一片死一样的寂静,在火焰抹除了一切首径超过一毫米的生物后能制造声音的只有人类和暗燃的树木,也就是在这样的死寂中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显得无比刺耳。
当所有人警惕地将目光聚集在不远处的焦尸身上时,白术苍白的脸上讥讽的嘲笑己经裂到了耳根,无法忽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