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谢谢师父!”
到了正殿,里面的桌子上摆了一大锅汤圆和三碟小菜。
明镜主动拿了碗给白子画盛满一碗汤圆,再给自己盛了一碗。
碗里的汤圆颗颗圆润饱满,温度适中,白子画匀起一颗送到嘴里。
是紫薯味的。
甜而不腻。
白子画抬眼,对面坐着的少年专心吃汤圆,偶尔用公筷夹一筷子菜,神态从容平静,眉间的那缕紫气依然顽强的存在。
一个多月前,白子画认为这缕紫气迟早消失,现在又有些不确定了。
“明镜。”
白子画忽然出声。
“怎么了?
师父。”
白子画认真的注视明镜:“真的放下了吗?”
明镜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师父,弟子现在是赵明镜。”
放下了如何?
没放下又如何?
总归他不后悔所做的一切。
白子画点头,不置可否。
午膳后,白子画说:“以后为师和你一起吃饭。”
“好的,师父。
弟子会让亥殿的人多准备一份的。”
时间匆匆,转眼到了收徒大典的前日。
负责后勤的师兄将新制的弟子服送了上来。
长留弟子分为外门弟子,内门弟子以及亲传弟子。
明镜是长留掌门的弟子,弟子服自然是最精致的。
白衣外绣清心花花纹,代表心境清澈,一心向道。
镂空雕刻的玉冠乃玄灵宝玉所制,有聚灵静气之效。
不过……明镜拿起那一指宽三尺长,中间镶嵌一块淡蓝色玉石的抹额——掌门弟子需要戴抹额吗?
压下疑惑,明镜试穿了一下衣服,发现并无任何不妥之处便重新换上普通练功服,拿上木剑向外走去。
到时候再问师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