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刻在脑中。
待到她上前,便与旁的五位女儿一同行礼,虽因年纪小而身量稍弱,然她貌美,且气度不凡,反而是成了显眼的那位。
德妃高高在上,远远瞧着这一溜儿女子中,有一个最打眼,只是年老眼弱,便问旁边正喝茶的雍亲王福晋:“老西福晋,你瞧瞧中间儿那个。”
雍亲王福晋嗳了声,便放下茶盏,远远的瞧了过去,见这女儿样貌,咦了声,说:“这女孩儿,儿媳见过的,是察尔哈总管,富察氏的女儿。”
德妃听闻富察氏,便颔首,有些满意,如今富察氏的马齐,堪称皇上最信重的重臣之一,己然做了五六年的满洲大学士,富察家在前边儿,是十分说得上话的,只是……:“隐约瞧着,有些小了。”
雍亲王福晋心上不快,不过眼中神色稍纵即逝,仍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额娘,这富察家的女儿,如今尚不到十岁大小呢。”
这是有些小了,若是指给胤禵,着实太过荒唐,不过德妃又一思索,道:“弘春如今方十八,虽差了八九岁,也并非不成。”
雍亲王福晋宽袖中的手紧紧的攥了帕子,面上笑应道:“额娘忘了,弘春也己经娶了福晋了,子庆德之女,瓜尔佳氏。”
德妃心知嫡福晋家世要差着不止一筹,若指了个母家显赫的侧福晋,只怕后宅要不宁,不过她觉着,这富察格格要小了弘春福晋八岁不止,哪里就能闹得起来——若是弘春福晋容不下个小孩儿,只怕也没什么嫡福晋的气度。
德妃摆弄着手中的护甲,故作淡然的说:“这算什么?
虽是侧福晋委屈了些,但这孩子着本宫的眼,再嫁入皇家,日后便是当本宫亲生的公主一般多照拂着些,又有什么打紧。”
雍亲王福晋一笑,拿起案上的茶盏,用盖沿刮了刮浮起的茶沫,饮了一口,好似无意般笑着说道:“额娘说的是,当初王爷向皇阿玛举荐了这位富察格格的阿玛,便是瞧着这一家子都是有能之士呢,额娘与王爷果真是母子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