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双眉随之微微舒展,脑海中浮现出甜儿与师父、师娘在此处生活的画面,心内不禁泛起阵阵感慨与遐想。
甜儿见靖伟听得入神,兴致更高,继续讲述。
她声音生动且激情满满,似要将心中故事倾吐殆尽,甜儿继而道:“起初,我想喝糯米酒,师娘会用筷子蘸一滴让我品尝。
等我稍大些,就能喝一小杯了。
我偶尔也会偷着喝。
慢慢地,我就会喝糯米酒了。
记得有一回我喝醉了,被师父发现,师父要教我练人族的醉拳。
师父打醉拳的动作别具一格,幽默诙谐,逗得师娘笑得前俯后仰。”
靖伟眼中透着好奇之光,急切问道:“那你可学会醉拳?
快耍几个动作让我瞧瞧。”
甜儿羞涩一笑,回应道:“我没学呢。
当时师娘护着我,不让我学。
这两年,师娘和师父走后,我每次念起他们,就会挖开一坛酒,对着天空凝望,想象他们在神界看着我,看着这儿的一草一木和谷中的小生灵。
靖伟,我为你疗伤时,见你满身是伤,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我对你的过往很感兴趣,你可愿与我分享?”
当甜儿心生一念,欲探靖伟生平之历时。
靖伟浅笑颔首,眼眸中泛起回忆与感慨之绪。
他随即饮下一大口酒,温和地说道:“就从饮酒说起吧,我乃人族义士军少将靖伟,戍守边疆。
军中兄弟皆爱白酒,常言,酒入喉间,可暖全身。
于那戍边苦寒之地,军规本禁饮酒,然为保兄弟们性命,适量饮酒,可御严寒。
义士军皆自律甚严,无人贪杯。”
当甜儿听闻靖伟讲述军旅生涯时,她秀眉轻扬,朱唇微翘,双手安放在膝盖,神色专注,宛如一个爱听故事的小女子,沉浸在那话语之中。
靖伟继而说道:“提及我身上的伤,军旅生涯满是挑战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