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下十几度,天空中飘着鹅毛大雪,已经在路上积了厚厚一层。
我特意在网上找了一家超厚铁门,没过多久就有维修人员来把新门更换好了。
娇娇,这么大的铁门,你得花多少钱?
老家那边的人催债催的厉害,你还这么大手大脚的。
妈妈不满地看着我,好像我花的不是我的而是她的钱一样。
妈妈,这话不能这么说。
这门是特意给爸爸换的,天气这么冷,换个铁门还能保暖。
爸爸大老远来一趟,可不能让爸爸冻感冒了。
再说了,妈妈,你不会连这点钱都舍不得给爸爸花吧。
爸爸被我一段话说的心花怒放,大笑了两声说:娇娇在外面几年学会疼人了啊,比你妈强多了!
你妈那个臭婊子,就见不得我好,我看是巴不得我赶紧没了她好改嫁呢。
弟弟也在一旁幸灾乐祸:妈妈,臭婊子!
妈妈,臭婊子!
妈妈在一旁脸红一阵白一阵,看向我的眼神中也充满了恶毒。
但是他又不敢向爸爸发脾气,只能死命地打了弟弟两巴掌。
什么你都说,什么你都学。
弟弟被打得一下子哇哇大哭起来:妈妈打人了,妈妈坏,妈妈坏。
爸爸把脚搭在茶几上,重新点了烟,一边抽,一边兴致勃勃地看着妈妈打弟弟。
我没兴趣看这一幅其乐融融的温馨画面。
家里还有一些收尾工作没有完成,我得抓紧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