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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眶红红的,不知是因为感冒还是其他:“阿砚,你不用陪我,我自己可以的,叶舒姐比我更重要,你陪她就行。”
她的鼻音厚重,显得很委屈,沈砚脸上露出了心疼的神情。
“不行,你都感冒了,一个人怎么可以?
要是打个吊针没人照顾你,我——我怎么对得起我们一起长大的情谊?”
沈砚带着歉然的目光看向我:“叶舒,你自己可以吧?”
他要是真陪我,我还怎么拿掉孩子?
我从善如流:“当然。”
望着他们相携而行的背影,旁边一个好事的老太太问我。
“姑娘,刚刚那个男孩子是你什么人啊?
我年纪大了,有点看不明白。”
我答:“那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爸爸。”
不过,马上就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