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宁是沈砚的小青梅,两人大学里谈过两年,后来以桑宁出国深造结束恋爱,现在她回来了,轻而易举的取代了我几年的努力。
“你别把桑宁想的这么物质,她不是这种人,这座城市她没有亲人,我们这些朋友不过是给她送点温暖而已。”
沈砚很不满意我的措辞,他听不得我说桑宁半点不好,认为我话中有话。
“不和你多说了,总之我会尽量早点。”
他耐心到了头,干脆的挂断了电话。
“请宿主在这半个月间尽快处理好所有的事情,时间一到,我会送你离开。”
系统提示我。
我摸了摸肚子,是有需要处理的事。
2.“你要打胎?”
医生看着我的孕检单子,有些可惜,“虽然只有一个月,但是各项指标都很健康。
你的年纪也已经近三十了,为什么要打掉呢?”
前世我生了孩子后,就一直在家带娃。
而沈砚公司越做越好,在其他城市开了好几家子公司,经常出差,一待数月。
作为秘书的桑宁,自然是沈砚在哪他在哪。
儿子逐渐长大,从一开始的眼中只有我这个妈妈,渐渐的嘴里频繁出现“桑宁阿姨”。
甚至高中一次家长会,他以我没空为由,请桑宁帮我代开。
我还是从其他家长口中知道的。
“沈轩妈妈,上次来给孩子开家长会的是你妹妹吗?
长得真是年轻漂亮哦!”
我摸着我疏于保养、日益粗糙的脸和手,久久无言。
及至成年,儿子亦如他爸爸一样,终年难见人影。
我曾经在他面前抱怨过沈砚不愿和我领结婚证。
儿子说:“你都这么大年纪了,霸占了爸爸一辈子,还需要这种虚名干什么?”
可他最后在我的病榻前,对沈砚说。
“桑宁阿姨等了你一辈子,如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