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陈亭闻言眼睛一亮,兴奋看向陈琦。
“叔父可是时候了?”
“汝且召集部属在家中等候,吾自去寻县尊!”
陈琦摒退奴仆,安排事宜后动身前往府衙。
陈氏族地在繁华地段离县衙不远,隔了一条街,不多时陈琦就到了县衙门口,捕役西人分列站立门前。
“县尊可在?”
捕役闻言见是陈琦连忙恭敬行礼。
其中一人答道“县尊在内堂,陈家主可自去寻之。”
陈琦点头踱步进入内堂,得见县令正在小酌,一整脸色连忙拱手行礼,欢喜道:“贤弟大喜,贤弟大喜啊!”
阳城县令抬头,懵了一下,又见是陈琦,听得此言着实好奇,立马站起来引陈琦入坐。
“贤兄速坐!
贤兄速坐~!!
敢问贤兄喜从何来?”
“自是大喜!
兄得故人消息,那析城山的山匪有望矣!”
陈琦笑呵呵的回了县令的话。
哪知阳城县令却不笑了,神色略微冷淡了一点,也不是那么热情了。
如今大汉朝内忧外患,各州郡在连年天灾之下匪患丛生,剿完一茬又一茬,永远都清理不干净,反正也是打劫那些平民百姓,与他们这些世家豪强无关,剿匪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傻子才主动去做。
陈琦见县令神情不对,就知原委,忙道:“兄岂会诓骗贤弟,此事皆乃故友所求尔!”
阳城县令的脸色愈加的不好看,心中首道陈琦不懂事,慢吞吞的呷了一口酒。
“故友?
是何故友呀?
让兄如此作态?”
县令有些阴阳怪气地斜了陈琦一眼。
“甄氏,无极甄家之人!”
县令手中一顿,面上被酒水呛得通红,瞪大了眼睛,疾呼一声,赶忙放下酒樽。
“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