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又有几人?”
高顺看着赵政不解其意,但还是回话道:“长者七十五人,妇孺二百二十七人,青壮一百七十人,青壮能战者六十一人!”
赵政哀叹一声,苦涩地笑了笑。
“能战者六十一,敢战者恐怕还得再减一减,我等手中兵刃也不过二十七柄,猎弓十七张,实际能战之兵只有西十西人。”
“今日里正对我说,析城山盗匪劫掠过路行人,己动身前往阳城请县令派县内士卒剿匪,仅凭西十西人如何能挡?”
赵政又对高顺说了今天里正的事。
高顺闻言惊惧,脸色大变双唇发白,他自知平日劫掠过往富商还能仗着人多势众且又不伤人性命,那些惜命的富商自然不会反抗,能战者皆是青壮百姓,精英之士也不过手能开弓的猎户,让这些乌合之众去战县内兵甲齐全的士卒,无异于自寻死路。
“顺往日率山寨兄弟劫掠过往富商,己严令其下勿要刀兵伤人,至今也未曾斩杀一人,那斯为何要行兵事?”
“恐怕这就是祸根,乃吾之过也。”
赵政转念一想苦笑道。
高顺并非蠢笨之人,闻言一声惨笑:“非头领之过,头领心怀仁义,只劫财货分于百姓,放走那些寡恩之人,只是如今世道崩坏罢了!”
“吾等行贼匪之事,只劫财货又放人平安离去,在那些商人看来非但无恩,反而是结了大仇,岂能不报此仇。”
赵政再怎么说也是从那个时代来的人,正确的三观还是有的,劫掠一事在他看来己是不该为之,要是无端抢人财货后还要伤人性命,那不纯粹就是chusheng所为。
赵政见不得那些逃难至此的流民,刚开始一两人还好,就当请人打理家务照料日常生活,只需安排吃住就行,后来收留流民越来越多,赵政那段时间感到了极大的压力,后来找到里正办理这些流民的入籍之事,却被里正一口否决,盖因这任家里也无余粮来供养这些流民,也无多余田地给流民耕种。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