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陆衍洲在不远处怒喝道。
我连忙挣开陆扬的搀扶,刚要开口解释就被陆衍洲一耳光打倒。
“贱人!
才几天没碰你就犯贱!
连陆扬你都要勾引。
我让你犯贱!”
要不是陆扬拦着,他就要当众扒了我的衣裳。
听了陆扬的解释,陆衍洲当即处置了以下犯上的管事,“来人,给我拖出去喂狗!”
然后他将我拽起来,又怪我招蜂引蝶,“他怎么不想上别人,专门挑上你,还不是你一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
我想反驳,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同陆衍洲争辩,吃亏的只会是我。
前天他醉酒闯进我的房间,咬着我的肩头骂我恶毒。
我被咬疼了,推拒着他,呜咽着说:“我没有。”
陆衍洲暴怒骂我狡辩,我被他绑住手脚折磨了一整夜。
这次之后我就被禁足,整整三年,除了必要的应酬,我不被允许踏出院子半步。
当然,我也不愿出门。
我因痴恋陆衍洲谋害长姐的事传得人尽皆知,哪怕如今我是名义是他的妻子,去了宴席上,还是被所有人嘲弄孤立的。
一次,我被嘉阳郡主泼了一杯滚烫的茶水。
“什么野鸡也配来我办的宴席?”
我狼狈的被众人嘲笑,陆衍洲在廊下戏谑的举杯饮酒,欣赏我的丑态。
这就是他逼我出来应酬的意图。
我被赶出宴席,在门前站到深夜,陆扬州才醉醺醺地走出来。
我扶着他上了马车,照规矩替他擦拭脸颊。
陆衍洲狭长的眸子突然睁开,抓住我的手不屑地说:“就这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