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品谁也不敢保证用不到,看僵持不下,于是我提议到将一板药分三份,每人几粒以备不时之需。
听到这个分配方案,另外两人很快就同意了。
于是每人分了两粒以备不时之需。
等我拿着药回来,恰巧看到顾阳游戏结束,然后又开了一局。
这就是说的他说的打完这一把?
明明是一把又一把!
我压抑不住的怒火终于喷发了。
我把包一甩,叉着腰就喊,“顾阳,这就是你说的马上,你怎么又开了一局?
我让你抢的药呢?”
听到我的声音,顾阳转头看了我一眼,脸上明显露出了心虚。
急忙说到,“呀,我这正准备买呢,宝宝辛苦了,我这游戏马上打完了,立马下单!
别生气!”
一顿争吵后。
余怒未消的我在屋子里,期间顾阳可能觉得自己过分,过来道歉。
说了一些不痛不痒的话,大致是“宝宝,我错了,应该马上去做,只是后来实在是因为来不及了宝宝真能干,反应真快之类的,我就不行”。
这几年在一起,每当惹我生气过后,他都是这种态度,说几句好话为自己开脱,但从来都没有改过,下次仍然还会再犯。
今天可能是累了,我只感觉特别心累,并不想理他。
于是打发他走后,我便草草睡了。
3或许是前一天的劳累过度,或许也是感染了,第二天我发起了高烧。
在特殊时期,这可是件大事,我既担忧又害怕。
这种事我当然不敢隐瞒,立马上报了居委会。
于是喜提上门核酸三天。
顾阳也因为和我居住在一起,被密切关注。
刚开始还好,在他得知他也要做为密接被一起隔离观察三天,并喜提三天核酸检测的待遇后,明显感觉他脸色变了。
志愿者测完走后,他在一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