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激昂像要赴死冲锋,有说躲起来等他们走的,透着怯懦与无奈,可都觉得不太靠谱。
最后,我提出在电厂入口和几个必经之路挖陷阱,上面铺上破木板、树叶做掩护,再把收集来的一些废旧金属、玻璃渣子撒在里面,让他们尝尝苦头;同时,安排几个枪法还行的人在高处隐蔽,等他们掉进陷阱混乱时,开枪压制。
主意既定,大家分头行动,眼神里有了决绝与希望,似是困兽准备最后一搏。
我带着苏负责在一处陷阱底部插上尖锐的木桩,木桩粗粝扎手,苏的小手被磨得通红,像熟透的番茄,掌心还磨出了水泡,可她咬着牙,眉头紧皱,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木桩上,却一声不吭。
“林哥,这些能挡住他们吗?”
她边干活边小声问我,声音轻得像蚊子哼,眼神满是担忧与期许。
“能,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他们再凶,也得栽在这儿。”
我安慰她,其实也是在给自己打气,每插一根木桩,都像在筑牢一道守护防线。
一切准备就绪,天色也渐渐暗下来,整个电厂笼罩在一片死寂又紧张的氛围中,风都不敢大声呼啸,每个人都握紧了武器,屏住呼吸,心跳声在胸腔里擂鼓般轰鸣,等着那伙强盗的到来。
不多时,远处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和叫嚷声,火把的光亮越来越近,映红了半边天,好似恶魔携火而来,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紧紧盯着入口方向,手心里全是汗,滑腻得差点握不住匕首,这场生死较量,关乎着所有人的命运,我们没有退路,只能赢,像悬崖边的人紧抓最后一根救命绳。
那伙强盗大摇大摆地走进电厂,打头的几个满脸横肉,扛着枪,耀武扬威,嘴里骂骂咧咧,眼睛轻蔑地扫视西周,脚下像踩在自家地盘,全然不知危险临近。
刚踏入陷阱区域,就听到“哗啦”几声,像冰面破裂,几个人惨叫着掉进陷阱,木桩瞬间刺穿了他们的身体,鲜血像喷泉般汩汩流出,在火光下红得刺目,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