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往希望那小火苗里添根柴,早晚能烧成燎原大火,把黑暗烧个精光,重建咱的家园,哪怕这条道上,铺满血水和泪水,也绝不回头。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暂住在电厂废墟的一角,用几块破帆布和捡来的树枝搭了个简易窝棚,棚子在风里“簌簌”作响,似是随时会散架,勉强能挡住些风沙。
苏的脚踝在抗生素的作用下,渐渐有了好转,己经能帮着我做点简单的活儿,比如拾掇拾掇周围的杂物,整理下为数不多的物资,小手虽还稚嫩,却透着股不服输的劲儿。
这天,我正盘算着再出去探探路,找找有没有其他补给的地方,一个叫阿强的幸存者火急火燎地跑过来,脸上写满了焦急,额头豆大汗珠滚落,眼神惊惶得像只受困野兽。
“林,不好了,听说那伙强盗不甘心上次吃了亏,正纠集了更多人,准备再杀回来,要把咱们这儿一锅端了!”
我眉头一皱,心瞬间像被只大手攥紧,“咯噔”狂跳,上次击退他们己是不易,若这次人更多、装备更精良,我们这群幸存者可就真危险了。
“确定消息可靠?”
我盯着阿强,目光像两把利刃,似要从他脸上剜出真相。
“千真万确,我兄弟在外面老远瞅见他们的动静,正往这边赶呢,少说也有二三十号人,还有人扛着枪,不像是吓唬人的。”
阿强喘着粗气,胸脯剧烈起伏,声音带着颤抖的恐慌。
我转头看向苏,她的小脸瞬间变得煞白,像张刚刷好的白墙,眼里满是恐惧,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林哥,我们怎么办?
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啊。”
“别怕,咱先把大家召集起来,商量商量对策,电厂这么大,总能设点机关、陷阱,不能让他们轻易得逞。”
我握紧拳头,目光坚定起来,虽说心里也没底,但此刻必须稳住大家,像根定海神针般扎在众人中间。
众人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有说首接冲出去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