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我,萧言有些措手不及,
但随即故意贴到霍文心耳边,轻轻说几句话。
然后再高姿态地朝我伸出手:
“你好,我是霍先生的秘书,以后有什么问题第一时间和我沟通。”
霍文心敲定了方案,那方案恰好是我写的。
散会后,她让我单独留下来。
霍文心隔着会议桌,静静地打量我。
“那天你没有去医院?”
看样子,霍文心已经把萧言查了个底朝天。
萧言的手突然握紧,他抿了一下唇,抢先说到:
“霍先生,您真是有福之人,那天沾了您的福气之后,我哥哥肚子就不疼了。”
“他工作忙,所以没有去医院。”
霍文心抬眸,斜斜地看萧言一眼,手在桌上轻轻敲着。
她拿过萧言手中的会议纪要,随便滑两页。
除了第一页有几行字外,后面空白一片。
猫哥的培训班教品酒拍照,教美容化妆,还教女性心理学,
可就是没教如何当一个合格的秘书。
“秘书你干不了。”
“想想你还能做什么,来抵消赔偿金。”
霍文心说完,转头看向我。
“萧先生,有兴趣来霍氏集团工作吗?”
霍文心并不期待立马得到答复,
她站起来,拉拉袖口,递给我一张名片。
“有意向随时联系我。”
萧言立马换上楚楚可怜的夹子音,跟霍文心道歉。
走出门前,他仍不甘示弱地瞪我一眼。
下班后,刘芳芳的电话排山倒海地打来。
“阿言在你们公司打听过,你至少年薪百万。”
“现在家里有难,把商铺都卖了,你却躲得干干净净。”
“萧枫,我养你二十九年,你必须把工资上交给我。”
我